close
這次從台灣回美國經歷了最痛苦的飛行:從Newart飛回雪城小機場的早班飛機因為大雨取消,必須在機場枯等到下午四點。還好這次回來有好友相伴,不然我肯定一個人在機場發悶;不過也可憐了朋友,畢竟這種經驗誰都不想碰到吧!

讓這趟旅行更加悲慘的原因是我感冒了。在台灣最後兩天喉嚨就很腫很痛,在飛機上又冷又乾,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中我幾乎都難過得無法入睡。在Newart吃完了我從台灣帶來的藥,心想大概差不多所以沒接著吃,但是回到小村之後喉嚨痛就繼續開始了,只好開始吃美國成藥。

但是我跟朋友的紐約/波士頓之旅正要開始。第一天去Woodbury採購時還好,但是撐到下午去紐約的hostel的時候我已經幾乎說不出話來了,覺得喉嚨塞了一顆核桃似的;最可怕的是當天晚上左眼開始變紅並且分泌異物,第二天起床後開始出現濃痰,一切症狀都顯示這次的感冒來勢洶洶。所以即使我們住的hostel如同監獄一般不舒適,我還是決定留在那兒休息半天再出門跟朋友會合。

在紐約的三天就是這樣時好時壞的病著,隨身攜帶水瓶以及如洗衣精一般的咳嗽糖漿以因應突如其來並且不可遏止的狂咳。那種咳嗽是喘著氣,咳到腹部疼痛都無法停止,有時還會伴隨過敏性的噴嚏,所以鼻涕眼淚齊飛,可謂尷尬到不行。同行的可憐人也被我強逼每天晚上服用強力感冒糖漿以避免兩人同時病倒,也因為我的病情,我們決定取消波士頓的行程,而改去北邊的Lake Placid欣賞自然美景、住Hilton犒賞自己+平衡三天住hostel的不適及不爽感。

可憐的朋友在我們回小村的那一天也出現感冒症狀,但是他沒我嚴重。我們兩人在一週之內出入藥局的頻率之高,大概創了我來美國的紀錄。頻吃西藥不見效,於是我求助於這裡一位朋友的中藥,因為她媽媽的中藥之前治好了我令一位同事的狂咳。但是對我可能還是不夠有力,咳嗽少了,但是喉嚨還是腫痛。加上開學在即根本無暇休息,我老闆看我的情況一直質疑我是否已經惡化成肺炎或支氣管炎;在她的催促下,我在美國第一次去看了醫生。

目的地是山腳下的診所,我對那兒一直懷有疑慮;在我第一年來的時候為了要和我的指定醫生見面在那兒等了一小時,最後不耐煩的離開以致於我根本從來沒跟醫生見過面。這次掛號順利很多,掛到第二天的一早,一開始有護士幫我量身高體重血壓(我終於知道原來我身高是五呎七吋,聽起來完全沒有高矮感對吧!)那天幫我看病的是一位看起來很親切的女醫生,問了一些問題,做了喉嚨的檢查,我覺得算是很仔細。那天還學了兩個新字,一個是phlegm(痰,拼法超怪),另一個是strep throat(鏈球菌喉炎,也就是紅喉嚨)。

不過醫生當天並不確定我是否真的有紅喉嚨(儘管我在心裡吶喊:就是啦,以我多年的喉嚨痛經驗,這就是要吃抗生素啦),所以她開了抗生素的處方,但是叫我先喝咳嗽藥水和改善過敏的藥。那個咳嗽藥水果然比咳嗽糖漿有力,喝了一小瓢第二天咳嗽就緩和了不少,可是腫喉嚨還是一樣。

星期一醫生打電話給我確定我是紅喉嚨,叫我快去吃抗生素。果然一吃見效,高興之餘也覺得恐怖,感覺自己像打了抗生素的豬隻。不過情況好轉還是令人高興的,最起碼我媽在台灣就可以大大放心,不會三天兩頭打電話來察看我是否還狂咳。精神也好了很多,晚上不會咳醒而一覺到天亮更是痛快。這時就真正明白健康的重要性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每天熱的要命,我好想吃冰淇淋!!還有,我已經三個禮拜沒有喝過熱水以外的東西了!!

2007/8/30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ycl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